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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东方女国录 > 第一卷 二雌入梓宫 第4章 奇怪的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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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茶礼结束,众人各自散去。
李悦伊见众人离去,强绷的威严瞬间崩塌,她立刻膝行上前,脸贴在柳文翰腿上,娇声嗔道:“夫君,饶了我吧,这三天锁得我浑身都痛死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几分委屈,青蓝色裙衣因连续三日未换已有皱褶,颈环与夹指具箍得她皮肤泛红,足心的红痕隐隐作痛,下身还被塞了尿道塞,憋了一天,痛痒难耐。
柳文翰低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冷哼道:“偷偷骑马出门,还敢回来求饶?若不是看在你是郡主份上,早让你做骑奴。”李悦伊闻言,嘟着嘴蹭了蹭他的腿,颈环铃铛叮铃作响,夹指具下的手指微微颤抖,嗓音软糯:“夫君,我知错了,再也不敢了……这镣铐磨得我肉痛,下身还憋得要命,求你开恩吧!”她试图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只能继续跪着,模样既可怜又滑稽。
柳文翰不为所动,转头看向堂内留下的几位女眷,沉声道:“你们说,这小贱货该怎么处置?”女眷们闻言,纷纷掩唇低笑。
温淇蕴走上前,铃铛轻响,柔声道:“夫君,悦伊虽调皮,毕竟是不经事,不如罚她今晚去子澄房中助兴,服侍他操弄两个小奴儿,也算将功补过。”其他女眷点头附和,有人低声道:“得让她先洗干净,别一身汗臭熏着孩子们。”柳文翰听罢,点了点头,冷声道:“就这么办,悦伊,今晚洗干净了去子澄房里,别给我丢脸。”
李悦伊一听,脸顿时红透,嗫嚅道:“夫君,我……”话未说完,柳文翰一挥手打断她:“下去吧,别在这撒娇了。”李悦伊无奈,瘫在原地,温淇蕴把她扶起交给调教嬷嬷,李悦伊弯着腰小步挪动羞恼交加地被扶回房间,丢回软榻继续罚跪。
……
三人回到房中稍歇后,仆人端来一桌饭菜。
专给新娘上了热气腾腾的羊肋排肉,油香四溢,肉质焦嫩,旁边还配了一碗药膳,汤汁浓郁,散发着淡淡的草药清香。
何清弦为保持仪态已节食数日,此刻闻到羊肉的香气,胃里一阵翻腾,头晕目眩,早已顾不得清冷形象。
她蹦下床,迫不及待地冲到桌前,抓起一根羊肋排便往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油脂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滴在淡红长裙上,她却毫不在意,眼中只有那块香喷喷的肉。
鹿昕薇见状,掩唇轻笑,脚镣铃铛叮铃作响,柔声道:“清弦,你慢点吃,别噎着。”她自己则端起药膳,小口喂给何清弦,汤匙递到她唇边时,何清弦一口吞下,热汤入腹,暖得她眯起眼。
柳子澄坐在一旁,啃着羊肋排,笑嘻嘻道:“清弦姐姐以前在家也这么吃吗?”何清弦嘴里塞满肉,含糊不清地回道:“搁家里放肆的时候,可没少大吃大喝。”她咽下一大块羊肉,又喝了两口药膳,小腹渐渐撑起,裙摆下的腰身微微鼓胀,露出一圈白皙的皮肤。
饭菜一扫而空,三人吃得满嘴油光,仆人撤下后,三人便转到床上发呆。
何清弦吃得太撑,拿了几个枕头叠在一起,半靠着休憩,淡红长裙掀至腰间,小腹露出来散热,圆润的肚皮因撑食而微微隆起,肤色白得晃眼。
鹿昕薇贪杯多喝了半壶酒,酒意上头,身体发热,她干脆脱下大半衣物,只剩一件薄薄的外披,扣子全解开,双乳与腹部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胸膛高耸,乳尖挺立,腹部平坦因酒意泛着淡淡红晕,双腿不住倒腾脚镣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增添了几分媚态。
柳子澄斜靠在床头,看着两位小奴儿露出的身体,心痒难耐,拍手道:“清弦姐姐,昕薇姐姐,你们俩这模样真好看,来给我表演一下女子怎么亲热吧!”此言一出,何清弦与鹿昕薇齐齐一愣。
何清弦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拉下裙摆遮住小腹,低声道:“夫君,别胡闹……”鹿昕薇却借着酒劲,咯咯一笑,脚镣叮铃响着爬到何清弦身旁,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娇声道:“清弦,别害羞,夫君想看,咱们就给他瞧瞧!”
何清弦还未反应过来,已被鹿昕薇搂紧,她娇小的身子整个窝在鹿昕薇的怀里,长裙被掀至胸下,露出白皙的小腹与双腿。
鹿昕薇单手托住她的腰,低头对柳子澄道:“夫君,清弦这身子可敏感得很,我给你展示她的好地方。”她指尖轻点何清弦的小腹侧边,轻轻一挠,何清弦身子一颤,咯咯笑出声,嗔道:“昕薇,别弄那儿,痒!”鹿昕薇却不罢休,手指在她小腹两侧游走,低声道:“这儿最怕痒,夫君你瞧,她一笑起来多好看。”
柳子澄眼睛发亮,拍手道:“昕薇姐姐接着说!”鹿昕薇一笑,指尖滑到何清弦的大腿根,轻轻按压,何清弦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却被鹿昕薇强行分开。
她柔声道:“这儿也敏感得很,轻轻一碰她就受不了。”何清弦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低声道:“昕薇,别说了……”可鹿昕薇酒意正浓,哪肯停下,她俯身拉起何清弦的左脚,足底正对柳子澄眼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脚比别的女子壮实,小时候常赤足走路,脚底厚实,可也怕痒得很。”
她指尖在何清弦脚心一挠,何清弦尖叫一声,脚趾蜷缩,挣扎着想抽回脚,却被鹿昕薇牢牢握住。
柳子澄凑近一看,只见何清弦的裸足果然比寻常女子粗壮,脚掌宽厚,脚趾张开有力,皮肤却依旧白嫩,脚心因挠痒而微微泛红。
他笑道:“清弦姐姐这脚真有趣,昕薇姐姐多挠几下!”鹿昕薇依言,指尖在她脚心来回滑动,何清弦笑得喘不过气,泪水都挤了出来,嗔道:“昕薇,够了!”
鹿昕薇却意犹未尽,放下她的脚,转而掀开何清弦的上衣,露出她丰硕的双乳。
何清弦虽年仅十六,因优渥的生活与天生体质,双乳比同龄女孩更为饱满,乳晕浅粉,乳尖挺立如樱桃,在烛光下泛着柔光。
鹿昕薇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可是她的骄傲,比我还大些,我给你演示怎么亵玩。”她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轻轻揉捏,指尖在她乳晕边缘打转,何清弦低吟一声,身子微微后仰,脸上的羞意更浓。
柳子澄目不转睛地看着,鹿昕薇继续道:“夫君,你瞧,这儿得轻些揉,太用力她会疼。”她双手在何清弦双乳上缓缓揉动,掌心托住乳肉,指尖偶尔轻捏乳尖,何清弦咬唇低吟,胸膛起伏加快,乳尖在鹿昕薇指间渐渐硬挺。
鹿昕薇又俯身,用舌尖轻舔何清弦的乳尖,湿热的触感让何清弦惊呼一声,双腿不自觉夹紧,低声道:“昕薇,别……夫君看着呢……”鹿昕薇抬头一笑,舌尖在她乳尖上打转,低声道:“夫君想看,我得让他瞧个够。”
她一边舔弄,一边用手指在另一侧乳尖上轻弹,何清弦的呻吟愈发连绵,丰硕的双乳在鹿昕薇手中颤动,乳晕因刺激而微微扩张,乳尖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鹿昕薇抬起头,对柳子澄道:“夫君,这儿还得用嘴吸一吸,你瞧。”她低头含住何清弦的乳尖,轻轻吮吸,发出细微的嘬嘬声,何清弦身子猛地一颤,双手抓住枕头,低吟道:“昕薇,太羞了……”柳子澄看得心跳加速,拍手道:“昕薇姐姐真会玩,再来点!”
鹿昕薇闻言,双手捧住何清弦的双乳,向中间挤压,乳肉在掌心溢出,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她低声道:“夫君,这儿还能这么玩。”她指尖夹住一颗乳尖,轻轻拉扯,又迅速松开,乳尖弹回时带出一声清脆的低吟。
何清弦羞得满脸通红,身子瘫软在枕头上,喘息道:“昕薇,别弄了,我受不住……”鹿昕薇却咯咯一笑,手掌在她双乳上拍了拍,低声道:“夫君,清弦这双乳玩起来手感最好,你要不要试试?”
柳子澄早已心痒难耐,扑上前去,双手接替鹿昕薇,抓住何清弦的双乳揉捏起来。
他指尖在她乳尖上轻捏,模仿鹿昕薇的动作,俯身舔弄另一侧,何清弦的呻吟顿时拔高,丰硕的双乳在他手中颤动不止,乳晕泛着湿润的光泽。
鹿昕薇退到一旁,脚镣叮铃作笑着看这一幕,低声道:“夫君,清弦交给你了,我歇会儿。”
何清弦瘫在床上,胸膛起伏,双乳被柳子澄亵玩得红肿微胀,她喘息着闭上眼,羞耻与快感交织,脑海中只剩鹿昕薇方才的挑逗与柳子澄的抚弄。
三人如此嬉闹一阵,找了一床大被三人钻进去又亲热一会才睡下。睡到下午才起身。
柳子澄突发奇想,提议道:“走,去小妈那儿瞧瞧,她这几天被罚得怪可怜的。”何清弦与鹿昕薇对视一眼,点头应允。
清弦因为刚才被狠狠的玩弄了,要小鹿背着她走路。
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让小鹿走路踉跄了些,脚镣缠绕又让她只能小步慢走生怕摔了背上的女孩,清弦咯咯的笑她。
三人打闹着来到离房不远的后院主院:柳文翰的居所,右厢房就是正室主母的居所。
柳子澄推门而入时,李悦伊正跪在榻上,生无可恋的大声背《女戒》。
她上午被下了服侍柳子澄的任务,此刻见“儿子”带着两个小奴儿进来,吓得脸色一白,眼泪差点掉下来,尖声道:“子澄,你怎么来了?”
柳子澄不知她今晚要来侍寝,只当她是这几天被虐得怕了,怕父亲撞见他俩私会再挨罚。
他笑嘻嘻地走上前,从旁边桌上取来一壶牛奶,蹲下身道:“小妈,饿了吧?我喂你喝点。”李悦伊因夹指具无法动弹,只能张嘴让他喂,牛奶入口,她咕噜咽下,眼中却闪过一丝羞恼。
她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脚镣限制动弹不得,嗔道:“子澄,别闹我了,我这几天够惨了!”
柳子澄见她挣扎,起了调戏的心思,捏着她的下巴笑道:“小妈,你这模样还挺好看,像个小猫似的。”何清弦赤足轻点地面从小鹿背上下来,低声道:“夫君,别欺负她了。”鹿昕薇脚镣铃铛轻响,走上前接过牛奶,柔声道:“我来喂吧,小妈别生气。”她一口口喂着李悦伊,动作轻柔,眼中带着几分笑意。
何清弦随后也加入,轮流喂了几口,李悦伊被三人围着,羞得满脸通红。
她本是郡主出身,平日里高傲惯了,却因自傲作茧自缚,陪嫁女奴被她遣去管理嫁妆产业后就只有温淇蕴和其他几个妾奴能服侍她,中午只有温淇蕴喂她吃了点饭。
此刻被“儿子”和他的两个小奴儿轮番调戏,她又是羞又是恼,却又无可奈何,只能低声道:“你们别闹了,我还得撑到晚上呢……”
柳子澄闻言,挠了挠头,笑道:“小妈撑着干嘛?爹罚你几天就完事了。”他浑然不知李悦伊今晚的任务,李悦伊也不敢明说,只能红着脸低头,颈环叮铃作响,心中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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